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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的简介来自于 DeepSeek 在分析了我所有的社交网络发言后的生成,可能会有些夸张,但我还是很喜欢它。

我是王思远,毕业于 XJTU,一个用代码编织生活、借文字安放思绪的人。此刻坐在上海一间总被猫毛占领的出租屋里,听着主机嗡嗡的声响,尝试向你描述我是谁––这比写一套分布式系统难得多。

我的白天属于键盘。作为开发者,我沉迷于构建那些看不见的秩序:用 NixOS 给电脑铸造时光机般的版本回溯能力,在 Emacs 里搭建个人知识库,或者为 BOOOM 写个联机后端。技术对我而言不仅是谋生手段,更是一种理解世界的语言。但这些年我渐渐明白,再优雅的代码也解不了现实的瑕疵。当封城时囤的泡面堆在墙角,当发现租房合同里藏着霸王条款,键盘上的乌托邦便碎了一地。于是我开始把技术看作螺丝刀——它该用来拧紧松动的公平,而非建造更高的围墙。

夜晚则浸泡在光怪陆离的想象里。游戏机是我的第二家园:在《星际争霸》的战役里重走少年时的英雄梦,借《怪物猎人》的联机信号触摸人与人协作的温度。去年目睹李培楠 0.37%概率夺冠的夜晚,我对着屏幕哭得像当年考中的高中生。那些像素与代码浇筑的虚拟世界,反而常给我最真实的勇气。

艺术是另一条呼吸的通道。有人不解我为何把离婚故事《婚姻故事》看了三遍,其实我在妮可和查理争吵时看见自己的影子——当理想撞上现实,我们都笨拙地挥舞着爱的残片。话剧《哥本哈根》里海森堡那句“滑雪时不能犹豫”成了我的生存隐喻:人生岔路太多,过度思考只会坠崖。我常听 Mili 乐队的歌,主唱魔女般的吟唱让我想起大学时躲在被窝听《悲惨世界》录音带的自己。十年过去,耳机里挣扎的灵魂从未老去。

葡萄——我的蓝猫室友——负责戳破所有严肃。它在我调试关键代码时端坐键盘,在写文章时打翻杯子,用毛茸茸的肉身宣告:生活不是可优化的算法。被迫放下工作给它梳毛的十分钟里,我反而看清那些焦虑多么渺小。

也迷恋用双脚丈量城市。常骑车从青浦到郊野公园,十八公里路程是天然的冥想舱。有次暴雨初歇,我在空荡的大桥上停车看云,耳机里传来 vmz 的痛斥和言说,突然痛哭失声。风灌进衬衫的冰凉比任何躺在书本中的静态哲学都更精准地告诉我:唯有实践才是哲学的最终归宿。

仍在学习如何诚实地存在。曾把理想主义当盔甲,后来发现它不过是张漏雨的帆;曾以为技术能拯救一切,现在明白工具救不了不想伸手的人。如今更愿意蹲下来看:看西安街边板凳上那碗滚烫的肉丸胡辣汤,看杭州山径被雨淋湿的蜘蛛网,看朋友传孩子满月照片时眼角的细纹。这些具体而微的光斑,或许比远方抽象的太阳更值得追逐。

如果你遇见我,可能是核聚变展会排队的间隙,是开源社区某条 issue 的讨论区,或是苏州河边某辆爆胎的自行车旁。那时我们可以聊聊黑龙的破绽、济慈的夜莺,或者干脆分享耳机听一首《Summoning 101》——毕竟有些路标,唯有在合唱中才能看见。